勾陈面露难色，还是接下去将话说完，“今日我唤你来，是想让你将此事告知南栀。先前是我为了天命阻拦他们，可后来我也未曾想过北渊竟然卸任的同时，还将周身七成的修为还给我。天雷之刑，亏得有南栀为他挡了些。不然此时北渊已经没命回来。”

“所以这便是你们自诩的大义？”麟空知晓有些话说出来便是大不敬，可现在他是非说不可，“结果呢？北渊躺在这里奄奄一息。你们这些远古神仙，总是自以为是，什么为了天界，为了众神，为了六界的平衡，最后还不是因了你们的那些私欲。你创造了北渊，让他替你守着天界，他不想当了，你还得强迫他。事情弄到这份上，你满意吗？”

勾陈被麟空说的无地自容，他也未曾想过事情会变成今日这般。

“是我的错。”

但麟空却未再接话，他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北渊，红了眼眶。他要如何告诉南栀？告诉她，她一直心心念念要保护的人，现在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。她先前做的所有努力，受的所有委屈，通通作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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