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梦里的场景不多，但是也足以让苏墨了解一些什么……

梦里，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女孩子站在一个男子面前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，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。

那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刚刚及笄的年龄，脸上还有些婴儿肥，煞是可爱。

“师父，黎安喜欢你！”

“胡闹！去面壁思过！”

“哦……”

小姑娘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，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怨恨，只有失落。

“师父为什么突然要娶妻？”

“没有为何。”

“如果师父是因为我才决定要娶妻的，那便大可不必，黎安走就是了。”

那是小姑娘第一次面无笑意地对男人说话，不再撒娇，也不再说自己喜欢他。

苏墨在梦里就好像一个旁观者，但是她知道，自己就是那个小姑娘，因为她能够感受到小姑娘所有的感受……

而那个男子，苏墨知道，就是尘染，或者说……以前的尘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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