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寒冷比起来，她要和方锦书商议的事情更加重要。

方锦书取过芳菲手里拿着的暖炉，塞到吴菀灵的怀里，吩咐道：“芳菲，你在下面等我们，一会就好。”

吴菀灵要找方锦书说悄悄话，便没有让她的丫鬟跟来。

看着芳菲下去，方锦书问道：“怎么了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书姐姐，刚才我陪萱姐姐回去暖阁的时候，碰见乔大哥了。”说到这里，吴菀灵微微红了脸，期期艾艾道：“他，好像是专程在那里等着我。”

方锦书没有说话，等她说完。

“他说他要上门求娶，所以来问我同不同意。”吴菀灵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，轻声问道：“书姐姐，你说我该怎么办？”

“这个问题，你不该来问我。”方锦书侧头看着她，笑道：“你该问问自己的心，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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