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了，他早该学会疏离她。

千仞凌苦笑着，他太蠢了！

看着他悲伤，千道流出声道：“小凌，这些等你长大了便回明白。你现在不能思考这些，那么就把问题交给以后的自己来解决。”

“比比东不是一个好母亲，却是一个好教皇。她对你的冷漠，是她的选择。每个人都会面临选择，每次选择之后必定会舍弃一些东西。它可能是情感或者是很重要的东西。但一定选择，这些就都不重要，因为有更重要的需要留下来。而你和小雪，就是被她舍弃掉的。”

“不用难受，你会习惯的。”

千道流耐心的跟他讲着，他知道千仞凌会明白的。这个孩子比他的父亲要聪明。

“我年愈七旬才有了你父亲，而你父亲年愈五十有了小雪。本以为是一脉单传，结果你父亲在年愈六十时有了你，打破了我们千家一脉单传的传统。你和小雪很棒，都是我们的骄傲。”千道流摸着他的头，语气温柔的安慰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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