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，百里倾世还是震惊不已，“你怎么会……这么快……”

莫之初面容枯槁，看起来很狼狈，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，蓬头垢面，臭气熏天。

“我可能要先走了。”如今这副样子，还是不要被小缓看到的好。

百里倾世：“你这副样子还能去哪？”

莫之初：“找个没人的地方，等着轮回降临。”

百里倾世低声问道：“值得吗？”

莫之初：“我答应了小缓。”

百里倾世：“真是傻。”

莫之初笑了，“百里，你是不是很羡慕我？”

百里倾世：“羡慕你蠢？”

“羡慕我有小缓。”

百里倾世：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？”

莫之初一脸无所谓，“不就是入了这方天地的因果，天人五衰而已……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百里倾世：“……”有好多话想说，可是看着这样的莫之初，他竟然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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