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晰，你觉得今晚的月色怎么样？”楚晚宁说。

左边的何晰神色平静:“和往常一样。”

“是吗，我倒是感到比往常更亮一些。”

“是你的错觉，科学是不能带上主观色彩来判断。”

夹杂在其中的空气本气陆夏尽量保持镇定。

“科学归科学，文学也是一种看待事物的眼光，不是吗？”

“我不太懂文学。”

天哪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对话。

孙朝痛苦地压低声音问伍玉:“楚晚宁在干嘛呢？又不是不知道何晰是什么人，聊这些也太尴尬了！”

伍玉嘴角抽搐着回答:“喜欢何晰的人不都这德性么？还不都怪他太冷了，好好回答对方的问题能死吗！”

“他不是好不好，他是不会啊，对谁都那样。”

周越幽幽道:“别说了，生怕他们听不见吗？”

孙朝和伍玉同时闭嘴，好似什么也未发生一般目视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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