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沁闭着眼睛，轻声说道，“针灸和催眠是梦里跟人学得，模仿别人的笔迹也是在梦里练出来的。”

沈毅林眉头轻锁，“梦？什么样的梦？”

林沁早已想好如何说，“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，像是自己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一世，学会了医术、催眠术，经历了很多事情。”

沈毅林随口问道，“梦里有一个叫沈毅林的人？”

“有。梦里沈毅林暗中帮助我好多回，他是我的恩人。”

“在你没给沈毅林把脉之前，是怎么知道沈毅林身体有问题的？”

“也是梦里梦到的。梦到他那么好的一个人，变成了瘸腿。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
“你接近沈毅林不是因为爱他？是为了报梦里的恩情？”

“刚开始是为了报梦里的恩情，接触之后，忽然发现，嫁给他，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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