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地狱的使者，却更像是魔，嗜血的魔，在此刻散发她慑人的寒意，清冷目光所及之处，皆如那冰天雪地，顷刻间要你胆颤心惊。

白烨赶到的时候，她正站在那血泊之中，一片刀光映在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。

他离得近些，清楚地看见她眼底疯狂的笑意，竟让他怔愣在一旁。

听见他们的动静后，罗小雨偏头看向他们一群人，仅是淡淡一瞥，便让一群人忍不住伸手护在白烨身前。

两人对视几秒，谁都没开口说话。

在她准备伸手招来隐匿在暗处的无常时，白烨突然冲过来抱住她，轻轻地，颤抖着说：“对不起，我来晚了。”

那张清冷的脸终于浮上一丝柔意，眼底的笑意已被异样的情绪替代，最后只说了一个字。

“疼。”

“伤哪了？”

白烨立刻松开她，仔细检查她的身体，在触及她左肩那片被血浸透的衣衫时，面色有了变化，愧疚，心疼，紧张在脸上交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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