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宁，我疼。”林清妍就像一个傀儡娃娃，此时脸上只剩了一片病态的白色，嘴唇处留着一些干涸的血。

“我知道。”陆宁忍住嗓子里的哽咽声，许久才发出这三个字。她想要把手放在林清妍的肩上，给她一些温暖，然而她发现，自己的掌心也是一片冰凉。

“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甜甜的叫我妈妈了。”林清妍的嗓音已经哑得像是个七八十老人的声音，混杂着呼吸声，无力而又让人心疼。

“会有的。以后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会叫你妈妈的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陆宁的理由，连自己都说服不了。

“可它不是岁岁了，她不会再有岁岁可爱，不会要有岁岁聪明，不会再有岁岁贴心了。”林清妍又突然大哭起来，嗓子里的血块卡在了那里，让她忍不住地干呕了起来。

宋欢看着就心疼，她一直低声啜泣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，这个时候看见了血，她更加害怕了，她哽咽地说，“你别伤心了。我现在也好伤心啊，我的心好疼啊！”宋欢莫名的心痛，仿佛这是她的孩子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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