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芳菲笑道:“外面传得忒不像话了,母亲,我若是真那么厉害倒好了。”
“芳菲啊,这些年,我对你怎样,大家心里都有数,我从来不曾苛待过你吧?”孙氏这样问自然是有底气的,对于柳芳菲的教养,她还是上心的,一来是为了给自己设立一个大度仁慈的嫡母人设;二来想把庶女捏在手里让庶女感谢自己,当时孙氏嫁进安国公府的时候,自己的嫁妆贴补了不少家用,直到那谭氏进府,自己才算松了口气,好好教养大柳芳菲,她也能从柳芳菲那里捞点好处。
柳芳菲笑道:“母亲,可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?您这样说,我很惶恐。”
“芳菲啊,我也不跟你绕圈子。你二姐本来是有门好亲事的,可惜抵不过太后娘娘懿旨。为着这事,我跟你祖母没有少伤身,就是你二姐姐也伤心了好几天。我知道你二姐姐素来喜欢欺负你,可是一家子姐妹,以后若是出嫁都是要互相帮衬的。”孙氏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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