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不是？”

霍曼姝奇怪的看了欧娜一眼，欧娜的脸皮好像有些厚。

明明她最开始的时候还扒皮吓唬过她。

欧娜被霍曼姝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唬住了，一时也反应不过来。

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恍然大悟般耸肩摊手，撇撇嘴角，兰花指一掐，矫揉造作的翻了一个白眼，一副无所谓的腔调：“对啊，我是一个坏人哎，我纠结这些好奇怪。”

她看向霍曼姝，又开心的笑了：“我的朋友，只有你说话能够这么的直白。”

霍曼姝轻嗯了一声，低头看着地面，声音特别小的咕哝道：“就算你是坏人，我也把你当成了朋友。”

一阵大风吹来，将霍曼姝的话也给吹散了。

霍曼姝不知道欧娜听没听到，但是她没有再重复第二遍。

再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冷静的模样，看着周围依旧处在震惊中的民众，霍曼姝跟欧娜建议道：“他们也算是间接杀害你的凶手，你可以报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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