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
可落到他心里，却转变成了难以言表的复杂滋味。

“你在笑什么?”

他直接对上她的眼，神色认真，眉眼间又似乎隐隐挂着些冰冷。

语气还算平静，带着几分好奇。

他强压着情绪，努力不表露出咄咄逼人质问的感觉。

许是因为此时此刻的情境是他们的第一次尝试。

从一开始他就终究浮躁了一点，那些冷淡与理智退居幕后，只是微弱的存在着。

他知道，她是在和其他人在聊天。

而周慕夏面对许瀚霖突如其来的发问毫无准备，蓦然一怔，笑容当即僵在了脸上。

忽然就有种被“捉奸”的心虚。

她这一巨大的情绪落差也尽数落在了一直在盯着她的许瀚霖眼中。

他瞬间有了些不祥的预感，眼神渐渐变得深沉，脸色也不由自主一寸寸黑了几分。

周慕夏沉默几秒，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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