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雪的话刚刚说出口，凌云的眼中便多了一丝期待。

他微微笑着，将自己的黑色短发与莫林的栗色头发攒在一起，放入掌心里，庄雪接过，将手中试管交给手下，又拿过一个小小的仪器将发团塞进去，磨咖啡豆一样转动小仪器的右侧转轮把手，很快，里面的发丝成了碎的。

莫林心里无限惧意。

她想的是，如果当年天凌大帝换她成功了，那么她便是她。

如果当年天凌大帝换她不成，又被凌云发现了，反被换了，她就不是她。

然，有一种坚定的声音在她心头飘起：不论她是不是真正的莫林，她都要做自己心目中最干净的那个人，凌云作恶多端，邪不胜正，她不可以狼狈为奸，她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，哪怕付出生命。

庄雪接过试管，就要将发丝岁末倒进去。

莫林紧张地拉住了凌云的大手：“我染发了，会不会产生酸碱变化，影响化验结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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