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菲罗嘴唇微颤，不可思议地看着悟净：“不对啊，如果真的在意应当是想办法把她留在身边的吧？无论如何都尽量不要让她离开，否则岂不是说失去就失去了。”

这下反倒是悟净用异样的眼神观察起赛菲罗，稚嫩的脸上竟忽然变得十分严肃：“陛下，人不是动物和物品，用强硬的手段让想离开的人留下，未免太残忍了些。”

“何况……”他顿了顿，“这世上即便是神明，也没有本事能够控制心和情感。肉体当然可以被束缚，但心灵只有在它愿意的时候才会为什么停留，难道这些您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么？”

“我……”赛菲罗被问住了，悟净抛出的问题就像是扎破薄纸的尖刺，那些被堪堪掩盖住的痛苦与心结，亦如孔明灯的火焰，本带着身躯越升越高，最终在这一击穿刺下『露』出最致命的弱点，自高处轰然倒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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