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路程星放开她时，余酥白连带着眼角都带了些湿润。

那模样实在太可爱了。

路程星被她这样看着，简直觉得自己真要不做人了——好在他尚且清醒，知道现在身处何地，便闭了闭眼，将那些有的没的情绪收敛起来：“我亲过了，也就知足了。”

那模样还有点儿轻佻。

余酥白眨了眨眼，目光直直地看着他，像是多少带了些怒气似的：“路哥，这是在飞机上。”

“我知道啊，”路程星笑了笑，那笑意里大约是自己得到了某种满足后的愉悦：“就是要在飞机上我才这样……毕竟这样来上一回，余哥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”

余酥白：“……”

路程星：“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懂了吗？”

真……真，懂了。

而且不只是余酥白懂了，连带着坐在后排的潘城卫和林含羽也懂了——饶是潘城卫知道路程星在余酥白面前向来不怎么做人，但在看见刚才那一幕的时候，还是忍不住吃惊，更别说林含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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