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之前看到主治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，那低沉的脸色和躲闪的态度，就可以猜测到几分，应该是手术的结果有些不尽人意。

要不然，不会单独找家长谈的。

而现在，慕江亦躲闪的话语，也给了顾安安一些不好的信号。

她心里又开始慌了起来，伸手抓住了慕江亦的衣袖，“他……他是不是活不成了？”

短短的几个字都是哽咽着从喉咙里说出来的。

慕江亦眼神透着浓浓的忧色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“他的内脏受损很严重，主要是因为受伤之后没有受到相应的治疗，所以导致伤口感染恶化，不过，这些不是最重要的……最重要的是，因为他脑部缺氧了一段时间，即使是好起来，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顾安安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，整个人踉跄着，倒退了几步跌靠在了墙壁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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