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里耸了下肩：“没办法，谁叫我妈名声大。”

薛以杉：“名声大就该被扒吗！”

卓里举着手机，仔细翻着那些照片。

薛以杉快气炸了：“什么勾搭豪门，上梁不正下梁歪，拿着爸妈的脏钱出国留学，一家子全是走歪道的鬼，还他妈之前涉嫌抄袭，那分明就是青山老狗抄你，他们知道个屁！我家里里这么美，用他妈勾搭豪门吗！”

卓里超乎寻常的冷静：“杉杉，我好感动。”

薛以杉一愣：“你感动什么。”

卓里：“感动你替我骂人！”

“我现在最想骂的是你！”薛以杉戳了下她的太阳穴：“你给我在乎一点，别这副死样子！你去找李兰孝院长，让她出马，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养着那帮孩子，卓法官没误判，一切都是银荣的锅！你才是网络暴力真正的受害者，你连学业都没完成，你被夺了梦想，你这辈子都当不了检察官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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