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白徘徊在名为欢乐的海洋里，完全忘了给陆青彦回复信息。

连去驾校的事都抛之脑后，不知道过后能不能想起来，想起来能不能心疼那几个课时的练车费。

***

“老大？你能不能走点心啊？咱公司才刚刚起步，虽然就咱仨，你也不能放羊啊，这一上午，你都快把手机盯出窟窿来啦！”

陆青彦放在桌面的手指动了两下，有些不太确定的问冯非，“真的有那么多次吗？”

这下不只是冯非，就连一旁的助理都直点头，“我看老大你三次，三次都在看手机，我还琢磨你是不是等谁信息呢，后来一想不可能，你八成是走神了。”

冯非闻言也装模作样的叹口气，“哎，老大你别上火啊，检测不也说有希望能恢复土地活力了吗，实在不行，咱回乡下收点大粪上上？”

陆青彦精神恍惚，不太想搭理冯非，他并没有操心土质的问题，这个小庄园都几十上、百年没解决了，他要是一年半载就搞定不是显得陆家其他人太无能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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