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栖明今天要跑两个城市的路演，为了不传出机场丑照，他起了个大早，打着呵欠任由化妆师折腾。

造型做好了，照片再丑也有限，他的颜值给了他这样的自信。

周毅的手忽然一抖，手机掉到了地上，他心虚地瞄了一眼路栖明，却正好对上路栖明的眼睛，他的心更虚了，捡了几次手机都没能捡起来。

路栖明大体上很好相处，从不耍大牌，也不折腾助理，有事儿说事儿，哪怕助理出错了，他也只是提醒下次注意，不会过分责备。

周毅此时的表现就显得很奇怪了。

路栖明：“你……”

周毅一跃而起，“啊，我想上厕所。”

路栖明：“回来，手机给我。”

周毅磨磨蹭蹭的，就是不想递出手机。

路栖明示意化妆师暂停一下，他歪着身子，从裤兜里摸出了手机。

周毅伸手去捂路栖明的手机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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