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之语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，她觉得这个成绩压根不是自己打出来的，是假的。

她是一个喜欢真实的人。

所以假的东西，就算别人承认，自己这关却是永远都过不去的。

就算是现在提起当初的实战训练她还是心有余悸，如果自己当初没选择坚持下来，或许自己已经死了。

又或许当时一个小小的失误，自己也会死亡。

程之语垂头丧气地看着地上，眼神似乎无法聚焦。

语气也没有了生机，就像一潭死水，“有异议呐......”

唐初墨看着程之语，他在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沮丧。

就好像一整片乌云将她笼罩住了，他担忧却柔和地问着，“怎么了？和我说说？”

程之语耸了耸肩，无所谓地看着唐初墨。

这一刻的她，眼里似乎失去平时的活力，这是一种没有灵魂的眼神。

“这成绩又不是我打的，我压根不是第一名。我最后一个选择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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