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良骥的凄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牢房里，牢房太大甚至逐渐有回声传来，而在赵良骥发笑期间，凌绝一直站在原地神色淡淡的看着他。

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的变化，也没有出声阻止他，有的只是脸上的淡漠和毫不在意。

似是笑累了，笑声逐渐消失，赵良骥抬头去看一直都站在原地的凌绝，他的目光中没有了一开始的吃惊震撼，反而是一副平淡的样子，好似已经认命一般。

浑身带着一股死寂般的气息，就好像刚刚的一场笑声已经消耗掉他所有的生气，剩下的就像是一滩死水，再也经不起一点波澜，原本也就才四十几岁的人，如今看来就像是失了生气的迟暮老人一般。

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“

尽管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，但是赵良骥还是想要知道眼前人到底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，就算死他也想死个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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