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宅。

寂静一片。

沙发上的老妇人缓缓转醒，保养得宜的脸上不太能看出年纪，墨绿旗袍修饰着身形。

“那两个终于不闹了？”

妇人看了眼天色，似是无意间问道。

“夫人，小孩子嘛，哭累了，自然就睡了。”一旁衣着普通的中年女人怪异的笑了下，谄媚的上前，开口道。

“他娶谁都可以，只要不是他喜欢的，谁都可以，没有柳如是，还有刘如是、王如是，孩子谁生的都可以，但是，不能是他的。”

妇人笑了笑，脸上一片和蔼可亲，与口中的话截然不同。

“自然。”中年女人附和着，捧上一盘荔枝。

妇人回头看了眼楼上，笑得愈发猖狂。

害死她的亲儿子，夺走厉家，凭什么，凭什么人前显贵，人后还有至死不渝的女人，还有伶俐的孩子！

跟他那个母亲一样，都是贱人！

都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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