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芷一愣，没想到姜善还会这么问。看着他没有一丝恶意的眼睛，夏芷鬼使神差的摇摇头：“不是，我爱他所以才跟他在一起。”

虽然奶酒有一定的影响，但是却不是绝对性的，她是因为喜欢上了江寻所以才决定跟他在一起的，虽然当初她并不是这么觉得的，但是她现在已经看明白自己的心了，也就没必要再去自我欺骗了。

听到夏芷的回答，姜善的睫毛轻颤，又迅速低下了头，掩盖住有些发红的眼眶，可泪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的，地毯的样子渐渐模糊。

看着姜善的模样，夏芷觉得可能不是因为实验的事，反而更像是受到了情伤：“你是因为感情的事才这样的吗？”

姜善一颤，夏芷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把子，哪有这么直接的！这不是在安慰人，而是在往人心口上戳刀子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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