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漾从自己的座位上坐了起来，把桌子上的平板打开递给傅霆衍，“你看，这个是天华集团的标书，和我们的一模一样，只是换了个名字罢了，昨天他们一开口我都蒙了，最后只能拿出B方案来，先把建华集团拖一段时间只不过估计也只是垂死挣扎！”

说完这些之后，宋漾停了下来，看着傅霆衍，心里的猜测他不打算说出来了，没有确凿的证据，这样说出来只会最后被人反咬一口说是居心叵测。

傅霆衍翻了几页，脸色立刻变得冰冷了下来，内部有人泄密，看来是出奸细了，而且这个奸细的职位还不低，因为一般的员工是接触不到这些核心资料的，他们霆远集团的保密和员工自治一直都做得非常好，这次竟然出现了奸细，真是让他意外。

“我不认为我们还能拿出比之前那个方案更好的了，那个方案满足了建华集团大部分的愿景，也足以打动他们，所以，很明显，我们这次失败了，这个项目作废了！”宋漾低声说道，他建议放弃，没有必要在已经成定局的事情上白浪费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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