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南低头不敢直视萧云，眼镜下明亮的眼神闪烁不停。

“我直说了。”萧云面色变得严肃，盯着刘南道：“当年谁出手杀苏言的。”

刘南沉默着。

萧云背后刘方和萧北耀，此刻不怎么害怕了，加上有萧云壮胆子，两人先后开口。

“说话啊！”

“是谁，赶紧说，不然的话……萧云出手让你说。”

刘南抬头，眼神冷得可怕，把刘方和萧北耀吓得又缩回去。

不过刘南不针对他们两个，而是盯着萧云。

萧云不动如山，眼神没有丝毫波澜。

刘南认可萧云的‘实力’，拿起萧玉喝过的茶杯，给自己倒了一杯狠狠灌入，放下茶杯慎重道：“杀手第一天王翻云。”

“喔，一个大少爷手掌百亿市值的医药集团，却赶着杀人的勾当，该怎么评价好呢？”萧云微眯眼笑着。

“我可没说翻云是顾海阳。”刘南纠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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