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白竹眼中的不甘和愤怒，灵素皱了一下眉头，放开了她的下巴，直起身子，缓缓地说道：“如果我说，你想要报仇，就必须付出一切呢？”

听到这里，白竹苦笑一声，无所谓的说道：“死都死过一次了，我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呢？”

灵素深吸一口气，看着白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“若是我说，你要付出的，是你作为白竹的一切呢？你的名字，你的过往，你的人格，还有，你的外貌……”

白竹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我愿意。”

灵素看着这个毫不犹豫的人，缓缓地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好，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白竹点了点头，灵素道：“闭上眼睛。”

白竹听从灵素的指挥，闭上了眼睛。她感觉到灵素的手移动到了她的面前，紧接着像是有一股股很微弱的风在吹拂着她的脸庞，但是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，相反，还比较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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