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脚步声渐近，慕愿连忙后退一步，和门拉开距离。

“喀嚓”一声，门从里面被拉开。

“怎么了？”季屿北垂头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小小一团的女孩儿。

“顾衍邀请我们明天去滑雪。”慕愿眼眸一亮，隐隐带着些期待。

顾衍？

季屿北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，忽而想到今天那个混血青年。

“不去。”季屿北推了推眼镜，声音冷淡且平静。

“哦……”慕愿耸肩，“那你自己明天乖乖在家码字吧。”

“你要把我一个人留下？”季屿北反问，眉眼间笼上一层漠然。恍惚间，慕愿似乎看到了初次见面时的季屿北。

话语间有些难以辨认酸溜溜的成分，给了慕愿一种她白嫖完事之后直接走人的错觉。

“你不是不去嘛……”慕愿摸了摸鼻尖，嗫嚅道，“而且我都答应人家了……”

季屿北冷哼一声，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：“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说的就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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