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青站在门中一边等待一边判断，那对母女显然不是，那位学生妹显然也不象。于是，程青果断地走向那名中年男子——

苏纨纨走向门卫。

“我找你们蒋局。”她说。

门卫狐疑地看着她，问道：“有预约吗？”

“有。”苏纨纨说着，打开手机短信。门卫看了看，短信内容确实是蒋局约她今天见面，但发信人是否真的是蒋局，倒不好说。于是，又问她蒋局的电话号码，苏纨纨凭着记忆，说了一遍。门卫将她放了进去。

程青试探地问那名中年男子：“请问您是找我们蒋局的吧？”

中年男子莫名其妙地回看了他一眼：“不认识蒋局。我只是在这休息一会，马上就走。”

程青：“……”

休息？你倒是真会选地。站在公安局正门口休息，你多少找棵树啊什么的遮遮太阳也好吧，这烈日当空的——虽说五月的太阳没有七八月那样毒辣，但也不算温和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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