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？”白妖妖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。

“一个拥有半神格的疯子，女疯子。”说到这里，白子绪就闭上了嘴巴，一点也不想继续说下去。

“另外三个呢？”白妖妖知道小家伙这是不喜，能被说成女疯子，还让白小五这么反感，她心里也不由的产生了厌恶，对于白小五的判断力和遇事的态度，她敢百分百看到这女疯子也是个讨人厌的，说不定恶名在外。

“没了，都没了。”白子绪语气轻飘飘的，仔细听还能听到里面复杂的情绪。

没了，都没了，白妖妖听到这样的回答，感觉自己的情绪在一点点崩裂，心跟着一块一块的碎裂，目光落在怀里睡着的小冥邪身上，像是陷入了一个大悲的漩涡，一点点的像漩涡深处陷去，不是不反抗、不挣扎，而是完全没有一点挣扎反抗的意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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