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前，中年男人手中端着咖啡静静俯视人来人往的街道。

“还查不到？”中年男人突然问道。

“嗯。”焦淦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，“所有信息是假的，亦或者是……有人在顶替，故意扰乱我们。”

唐威回到座椅上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，目光深沉，“查，继续给我查。”

两个月前，公司不断有黑客击破防御网，可仅仅只是搞垮防御系统却没有任何下一步操作。

仿佛在试探，亦或者是在警告。

混圈子这么多年，就从没人敢这么跟他玩。

他倒要看看，放眼整个京城，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，想要搞垮他。

“您放心，我们查不到他，他也查不到我们。不过这样的被动局面，对我们很不利，只有……”

只有尽快联姻，两家联手，就算查不出对方究竟是何方人物，也不会出现被动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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