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漠知道他这样说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，所以也没有出声阻止，直到他笑完了才问道：“前辈这样说是何意？”

晋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。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，笑着说：“我本以为再没有机会对人说起这些，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我居然还能听到这样的话。”

清安笑着说：“云漠，你别见怪，这老头子就是痴，一辈子了还是没改。”

说着嫌弃，她看向晋渊的眼神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欣慰和高兴。

“自神魔大陆以来，力量凋零，好多东西都已经失落了，现在看到的连那个时代的万分之一都不及。我的这门功夫也只能算是皮毛。”晋渊眼里都是向往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他真的想回到亿万年以前一睹当时的风采。

云漠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。

“可惜，本来就已经所剩无几，却还要被人糟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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