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红着脸，硬撑道：“当然是认真的了。”

还好，不是当面问。

那边，男人轻笑一声：“好，那我也认真回答。”

对面的唐安妮，屏住了呼吸。

仿佛刚问出那个问题的人，是她。

她看起来，比顾小念还紧张。

紧张到垂在身侧的两只手，都紧紧的握了起来。

“爱。”厉南铖的声音，一字一句，清楚的传了过来，“顾小念，我爱你。”

顾小念，我爱你……

更衣室里，很安静很安静。

顾小念的手机开着免提。

厉南铖的声音，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。

这一刻，顾小念已经没心思去理会唐安妮会有什么反应了。

她整个人，都有点晕乎乎的。

耳边，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：“顾小念，我爱你。”

这句话，在她耳边翻来覆去回响。

这是来自厉南铖的表白。

这次，不是喜欢，是爱。

心脏猛烈的颤动起来，她握紧了手机，感觉耳朵都在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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