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曲用脚踢了下牧慕的脚踝：“别……搞什么跟踪啊。”

牧慕见她神色不自然，嘿嘿一笑：“你表情心虚什么，是不是你之前跟踪过秦书临？”

“没有……没有啦，行啦，你赶紧去洗澡……电话？”姜小曲的手机响铃，屏幕显示方导。

方导：“小曲啊，关于女主角的决定呢，我挺为难的，许之颜也是投资进组，你现在也有肖遇投资支持，让我二选一，对谁都不好，所以我开启了网投投票，将决定权交给网友，要想竞争《情书》的女主角，就要看你们的网络人气了，我提醒你，许之颜已经下手了，你要加油啊，我还是很看好你的。”

姜小曲挂断电话，坐在沙发那头的牧慕盯着手机，骂了声“我靠，这女人好贱！”

姜小曲凑过去问怎么了。

牧慕把手机丢给她：“你自己看，许之颜在采访里说她跟秦书临高中时期关系就很亲密，完全是瞎掰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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