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阳手机响了，来电显示牧慕。

“有事？”他放下酒杯。

牧慕的声音有点喘：“姜小曲是不是去你那儿了！”

向阳正要说话，包厢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，牧慕举着手机，双眼瞪如铜铃：“快给我把姜小曲交出来！”

“姑奶奶，她刚走，瞧你激动的一头汗，咱坐下聊聊？”

向阳拍拍旁边的卡座，极为贴心的给牧慕倒了一杯水：“跟我说说呗，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牧慕一脸警觉：“你想打听什么？”

“难道你不想让他们俩和好？”向阳挤眉弄眼的看牧慕。

牧慕思忖半晌：“他们俩的事情，我也了解的不太多，但看姜小曲的样子，应该是跟孩子有关的。”

向阳眯眼：“秦书临那方面不行？”

“……”牧慕一口茶喷在了向阳的脸上：“你怎么跟我想到一块了，不是啦，小曲已经否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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