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中，碧雨也跑远，叫不回来了，卓子只得硬着头皮，端着茶水走进殿内。

许萝儿所睡的床榻旁边就是一张书桌，桌上铺着凌乱的纸张。

卓子一进去就看见那身着龙袍的老皇帝站在许萝儿的身后，两人站于书桌前，一高一矮。

老皇帝的身躯庞大，衬得许萝儿娇小的身躯更小了，老皇帝的右手握过许萝儿的右手，正在教她写字，两人的身体亲昵地贴在一起，烛火把两人的影子拉为一体。

那交叠的影子映在墙上，随着烛火的颤动而在墙面上不断摇晃着。

整间屋子，连呼吸声都听得不清楚，只留下毛笔划过宣纸的声音。

候在一旁的绿珠看见卓子端着茶水走了进来，对他比了一个‘嘘’的手势，示意他不要出声打扰。

卓子唯恐惊扰了这二人，走路都不敢走快了，垫着足尖在行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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