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看到明心的脸色微微恢复了一下，立刻道：“现在能问你问题了吗？”

明心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你问吧！”

“昨晚你在晕倒以前，除了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声和枪声，还听到什么动静？”

明心思忖了片刻，缓缓摇了摇头：“昨晚的暴风雨太大，我听不大清楚。”

周瑜皱起了眉头：“你究竟听到了几声枪响？”

“几声？”明心瞪大了一双杏眼，声音颤抖道，“黎夫人挨了几枪？”

一枪就够了吧，还有几枪？

白琳也倒抽一口冷气，紧张地抓住了身边的方原。

周瑜却冷冷道：“请你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“我不知道啊……”明心茫然地摇摇头。

周瑜盯着她看了好一阵，忽然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摔下病床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明心没好气道，“我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叫声啊！”

“是听到了叫声，还是听到了枪声？”周瑜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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