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陈设还一如从前，朴素简雅，亦有香气环绕。

顾洵向远处瞧去，一个似与他娘年龄相仿的女人坐在榻上，面若寒霜，正凝神打坐。顾夫人曾经与他说过，摇光太师年轻时甚美，如今一见，也确实如此，面上的冷漠老成掩不住旧时的风华绝代。

摇光太师睁眼，看到叶南兮笑了笑，“回来了。”语气很是温柔。

“嗯。这是顾洵还有沈茹。”

两人正要上去行礼，却被她止住了，“不必多礼了，你拜她拜的，累的慌。沈丫头先坐，你小子上前来，我瞧瞧。”

顾洵上前，这摇光太师果然和他娘说得一样，总有些逼人的气势在里头。

“嗯，眉眼确实像那老婆子，想必性子也是习了她吧。那女人，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在我旁边叽叽喳喳的，后来做了雁门山的夫人，也没改多少，倒还像是个未出阁的少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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