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泽神情冷淡的回应道：“那你觉得，我像是疯了吗？”

“我觉得……”

宁明岳神情愈发复杂，陷入了沉思之中，一言不发。

要他说，苏泽的所作所为，胆大妄为的程度，的确是有点像是一个疯子才能做出来的。

他又不了解苏泽的背后依仗，以他的观感来说，能让一个道台境修士在面对一位破道境天尊时，还能如此有底气得最大原因，就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位至少在破道境之上的强横存在在为他背书，能让他以区区道台境之身就敢这般胆大妄为，丝毫不将天尊奴仆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
可是，他在此行前，决定好选择苏泽做他的合作者时，就已经是派人将有关苏泽的资料查了个底朝天。

他不仅仅清楚苏泽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应事务，清楚他拜入云海宗，得到云海宗道台境掌教真人沈墨白的青睐，甚至还清楚他在弱小时，就偶然得到一位拥有真阳境力量与肉身的强者的帮助，甚至还将这位强者派去了苏家，保护他的家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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