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图确实不错，要是我毕业能签上就好了。”

“现在神图签约难了，不像那几年，今年据说也就签了八个人。”

“那么少？”

“资源分配啊，不然你以为END为什么火不起来，还不是得控制资源嘛。”

“余先生，您的冰咖啡。”场务将一杯饮料递过来，冲余燃甜甜笑了笑，脸上有些红晕。

余燃并不接，笑着婉拒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只喝美式咖啡，不加糖，不加奶精。”

场务愣了下，尴尬笑道：“会不会太苦了啊。”

“那，柠檬水呢？”场务从袋子里拿了柠檬水递给他。

“柠檬水的温度我喜欢在零摄氏度以下，这杯柠檬水外面冒了很多水，应该已经超过零摄氏度了。”

余燃脸上挂笑，说话时唇角的弧度几乎都没变过，并不僵硬，从某种意义上说，他的十分标准而严苛。

最后，他没什么也没喝，场务连忙给别人发放饮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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