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隆坦看了那个学徒一眼，声音变得平稳了一些：“因为你还不知道这个规矩，所以现在暂时不知者无罪，我就给了你一点小小的惩戒。你头顶上的那玩意，也就会增加你的恐惧感以及让你在睡着的时候容易做噩梦，别的没什么效果，一个月后就消除了。要是你有钱或者有关系，你也可以找其他的正式施法者帮忙消除，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
然后他转身看着其他的学徒，声音重新变得严厉：“但是，我希望其他人记住，惩罚这么轻微的只会有这一次。在你们正式就职施法者之前，一定要对施法者保持谦卑，如果以后再有这种情况，哪怕其他施法者生气暴起把你们杀了，也就是需要赔点钱而已。在正式施法者之间可以开玩笑，可以互相做一些无关痛痒的贬低，但是作为学徒，你们必须要学会谦卑，谦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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