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那我不可以说话了吗？”说着，言粟委屈巴巴地看向沈眠川。

沈眠川平静而温和的声音传来，打破了两个女人的火药味儿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
张秘书惊讶地抬起头，只见沈眠川带着一脸笑意，温柔地看着言粟，是她们秘书处的几个秘书从来没见过的模样。

“沈总……这个女学生很没有家教的……”她叫张涵儿，是整个秘书处最好看最年轻的秘书，她以为自己已经赢了所有人，却没想到此刻沈眠川看言粟的眼神会这么温柔。难不成沈总喜欢更年轻的？

那她怎么可能让言粟好过，能泼脏水一定要先下手为强！

谁知，沈眠川从言粟手上接过书包，拎在手上，目光始终看着言粟，温柔开口：“粟粟有家，但不需要教。”

“粟粟？？”张涵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，已经这么熟了？连小名都叫上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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