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真的只是玩笑话罢了，没想到现在倒是成了真。

顾思南想着，若是那时候祺佑没有去御书堂上学，是不是就不会认识芷兰了？

不，认识还是会认识，也许不会像现在那么亲近吧。

而如果当初她说服了颖儿和赵光耀，带着小艾一起来了京城，是不是也不会变成如今的结果？

可是世事无常，谁又能料得到这些呢？

最近顾思南隔三差五就进宫替皇后针灸，效果倒是很好，皇后好些日子没犯过病了，胃口也要比之前更好一些。

顾思南看着她气『色』好，也挺高兴的，“娘娘近日气『色』很好，比以前更漂亮了。”

皇后『摸』了『摸』脸，笑了，“这都是润王妃的功劳。”

“臣妾不敢居功。”

那日顾思南竭力劝说了之后，皇后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疙瘩，但是已经比以前想明白得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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