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吗？”厉靳言墨瞳微眯，握着宁颖珊的手又收紧几分，“但凡你能保护好自己，也不必我这么劳心费神。”

“我……”宁颖珊被他怼的一时语塞，竟说不出话来。

“其实你也不必如此，”沉吟片刻，宁颖珊堪堪抬眸，不着痕迹地说道：“毕竟我跟厉总之间，只是合作关系……”

“别再提什么合作关系。”她的尾音才落，厉靳言就冷冷地回复了她。

本就清冷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丝寒气，莫名给人施加了威压。

“我做了这么多，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是为了什么？”

他眼睛一眨不眨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宁颖珊，深邃的眼眸，仿佛要在下一秒把她吸进去一样。

厉靳言的眼神太过于炙热，让宁颖珊不敢直视。同时她也有些懊悔，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。

“我说过，五年前的事我能向你解释，就看你愿不愿意听了。”厉靳言嗓音喑哑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态度却很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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