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爹和舅爹说着闲话儿的时候,火塘里的罐子里开始飘起米饭的香味。那是一种久违的香味,让人心向往之的香味,香味愈来愈浓,弥漫在整个房屋里。
差不多两年没有见面的爹和舅爹,却还在那里没完没了地说着闲话,最后,舅爹甚至产生了一种好奇,他想知道我们家在这个腊月十七的日子里,是否杀了年猪的事。也许,舅爹的潜意识里,有一种想吃肉的渴望,但舅爹却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起这事,试图从爹的嘴里打听到一个准确的信息。爹摇了摇头,说今年没有年猪了,说今年的年猪都在这之前发了猪瘟死了,没有年肉可吃了。
舅爹就很失望,他与爹从年岁的不顺说到时运的不佳,当然,这次他们说到的时运,不是指个人意义的时运,也不是某个家庭的时运,而是整个山区,甚至是大家共同的时运。猪的发瘟不只是让人感觉到今年没有猪肉可吃,还让人感觉到是否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。猪瘟当然不可怕,充其量只能是今年没有猪肉吃,可怕的是,如果发的不是猪瘟,而是人瘟,或者说是猪瘟传到人身上,变成了人瘟,那才是大家最为可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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