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敏扬了扬好看的眉毛，侧头看着伊凡。

“你说什么，我刚没听清楚，你再说一遍？”

“我妈可能要杀我。”

伊凡苦着脸，他用力抓紧身前的栏杆，骨节发白。

赫敏疑惑道，“你不是还没和你妈妈见过面吗？怎么会有这个结论？”

“怎么和你说呢？”

伊凡抬头四十五度角看向天边逐渐厚重起来的云层，云海翻涌，远处也响起了阵阵噼啪的雷声，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云海，跨过星河，看向世界之外的某处。

他轻叹道，“你应该读过很多书吧？”

“嗯。这和我读过很多书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赫敏点点头，一脸茫然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可能就是书中的一个角色？我们的一生，遇到的人，经历的事情，看到的风景，发生的一切，都是被人安排好的。”

伊凡的声音很轻，如果赫敏不是站在伊凡身边，她可能都听不清伊凡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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