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敏垂了垂眼睑，“有。”

苏妄一双幽暗的瞳孔里涌起一层一层的波纹，所以，刚才他在那小女孩的身上看到了鹿族子民。

燕敏沉默了半秒，娓娓道来：“聚灵神坛被毁，邪气入体，鹿族子民元气大伤，国师长老大臣们面对此次不可控制的瘟疫束手无策，子民们为存活，纷纷出了鹿族，后来也不知是谁发现了可以以血换血，以命换命获得新生，所以…他们开始寻找宿主~”

苏妄眸底厌恶一闪而逝，明明在笑，可周围却是寒气缭绕，“所以，人间的普通人就命如草芥？”

燕敏被怼得哑口无言。天生作为神鹿，这种做法却是卑鄙。他们为鹿族子民而感到羞耻。

苏妄说出这句话时便后悔了…

毕竟他的本身也是鹿族，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默了半响，又问：“难道，没有其他解决办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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