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，你带4个小队先从莫兰星所在恒星系外围进行探查，在星图上标明所有防御设施，并进行危险评估。”

“明白了，启哥哥。”玉很是不合时宜地向启抛了一个媚眼，惹得暗通讯中一群天渣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。

对于这种赤裸裸的调笑，不管是启还是玉都不甚在意，这也是大家一千年来早已习惯的相处方式，反倒是在一旁看热闹的桓火冒三丈，不过好歹有部下拉着，也知趣地没有继续闹下去。

玉随意点了四队天渣就像莫兰星所在恒星系飞去，所谓小队，是天渣的基本作战单位，一般由三名天渣组成，呈倒品字形推进。听说天使那边也有类似的小队组织，不过天使会根据实力和用途的不同组成不同的小队，成员三到五人不等，没有正面打过，启也不知道二者孰优孰劣。

然而一想到天使，总会想起一些不愿意想起的东西，从最开始幻雾森林中的相遇到月下的旖旎，再到分别时的决绝。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最后的断然离开有什么错，彦是天使，而自己是天渣，二者本就不共戴天，即使神圣凯莎看上去并不反感他，他也自觉不能与天使有太多的接触。所以启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，只是，每次看着空荡荡的宇宙，都会觉得缺了什么东西似的，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已经陪伴了他一千年，并且还将继续下去，似乎也无法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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