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清被张正义骂的面色青白，张正义冷哼一声，“若非因为你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，方德会故意杀人？”

张正义迅速补充了一句，“这是在假设方德杀人的情况下。”

警视厅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，示意这是正常的案件推理。

张正义环视面色相当难看的老夫妇跟木清，沉声道:“若非你两方都有过错，事情岂能如此这般？”

那老夫妇中的老头面色阴沉，死死的盯着张正义，“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死是自找的？”

张正义摇头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儿子李飞要不跟木清勾搭在一起，一定不会这样死。”

张正义摆摆手，“我知道你嫌我说话难听，听完我说的第二种可能，你再好好想想，然后再决定是跟我互骂，还是找出害你儿子的真正凶手！”

这对老夫妇一愣，真正凶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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