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紫越深吸了一口气，尽量平复心情，还是略带颤抖的喊了一声，“霜儿。”

白芜霜把他的下巴挑得更高，警告道，“谁是霜儿？本尊是妖主，凌长老若不介意，也可以唤我尊主。”

说完嫌弃的把他推开，侧身躺着，眼眸无波无澜，“说吧，跟着我多久了。”

“我……霜儿，我们一定要这样吗？”

“嗯？”白芜霜淡淡的笑了，她起身，一步步逼近他身边，将他抵到门边，手邪魅的杵在门框上。

凝望着他的双眸，她吐气如兰，“我们？凌长老莫不是记性不好，出来了这么久，本尊想，尊夫人一定等急了吧！”

她说完，踢开门，一掌将他打飞出去，关上门，再不看门外口吐鲜血的凌紫越一眼。

心里酸的厉害，却怎么也掉不下一滴眼泪，这大概，就是白芜霜和扶桑的区别吧！

凌紫越起身，擦掉血迹，望着门后面模糊的身影，他不怪她，无论她怎么对他，他都不怪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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