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大梦空间之时，是不是你操控如影剑划伤了我的手臂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狼牙峰上，杀死宋怀仁的，是不是也是你。”

“是。”

这些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
白芜霜继续问，“大梦空间那三千年，你是不是储存了凌紫越的记忆？”

“是。”

天符本能的脱口而出，然后才惊觉白芜霜问的什么，它连忙摆手解释，“不是不是，我没有，我绝对没有。”

白芜霜伸出手，“拿来。”

“不是，我真的没有。”

白芜霜的眸子变得有些诡异，寒光乍现，“拿来。”

“我………”和平扭捏了一会，白芜霜的样子，太恐怖了，它老老实实的从怀里拿出了一颗拳头大的，类似夜明珠的东西，递给白芜霜，“诺，第一次第二次，都在这了。”

白芜霜满意的接过灵珠收起来，“算你识趣。”

和平：“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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